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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让老阮直接称呼‘南’这个中文发音,结果老阮对他的态度很是小心,听了他的话立马说:“如果你不想听别人直呼你的姓,那我叫你的名字吧。”
“你叫NO.1,这是第一的意思,那我叫你一哥?”
南博文不大好意思,说:“那倒不用,你年纪不小了吧?我才不到三十岁……”
“不大不大,我也才三十四五岁。”老阮急忙说道,“或许我一直在流浪,风吹日晒显得年纪老。”
南博文听了这话懵逼:“你才三十四五?你不是光当流浪汉就当三十五年了吗?”
老阮一脸理所当然的说:“是啊,我父母是流浪汉,我在我妈肚子里的时候就跟着他们流浪。”
南博文呆滞:“啊?你家里不是南越高官吗?先不说他们给美军效力来了这里应该获得联邦政府什么奖励,就说你家里本身应该也有一些资产吧?”
老阮说:“对,我爷爷他们是带着一些资产来的,但他们都是贪官而已,没有本事赚钱,只会挥霍。”
“实际上我爷爷晚年就开始流浪了,他受不了物质和尊严上的落差,后来自杀了。”
“对于以前被他统治的人民来说,这应该是个好消息。”说着他笑起来。
流浪汉们勇于自黑。
南博文没想到这个一脸抬头纹的男人竟然只比自己大个几岁,这个年纪差距不算大,被称呼一哥的话可以接受。
毕竟他也尊称对方为阮哥。
老阮手中土豆不多,只有十来个,两人平分,剥皮之后吹着冷气‘哈哈丝丝’的吃了起来。
土豆很普通。
但滋味相比救济餐可好多了,特别是刚烤出炉,热乎乎香喷喷软绵绵。
11月的夜晚吃上几个这玩意儿,幸福感十足!
这些烤土豆就是他们的夜宵了,吃完之后便开始睡觉。
地下室里只有一张老阮自己拼装起来的破床,地下室入口太小,整床是搬不进来的。
老阮本想让给南博文,但南博文哪好意思鸠占鹊巢?
反正地面已经硬化还挺干燥的,他铺了纸壳子准备按照老规矩来睡觉。
老阮教了他新招式,用大麻袋包住下半身,这样不光暖和还安全,可以避免被醉汉给撅了屁股。
这种事在旧金山可不得不防。
入睡之前南博文说去外面上厕所,实际上出去领取丐帮升级的奖励:
这事必须得在私下里办。
否则系统奖励个什么大件,那直接凭空出现,到时候没法解释,百口莫辩。
像这次奖励的空间背包就是凭空出现,它是个很陈旧的黑色书包,个头不大,但价值巨大。
它是空间型法宝,名称后头跟着的(1)是一立方米的意思,这个背包的实际空间有足足一立方米!
有了这背包,南博文以后出行可就方便了。
他把药银钵盂和老婆饼存入其中,轻松拎着回到地下室,简单解释说自己在外面捡到了一个背包。
老阮没多想,毕竟旧金山城区里头捡到点物件是很常见的事情。
琢磨着明天怎么回答,他陷入沉睡。
不知道什么时间,大约是半睡半醒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一阵‘咔嚓咔嚓’的咀嚼声。
像是老鼠偷吃东西。
他担心地下室进来老鼠咬人传染鼠疫,赶紧起身查看情况。
这一查看他发现有个黑漆漆的人影正蹲坐在壁炉前!
挺吓人。
再仔细查看是老阮偷偷吃东西……
见此南博文便顺势躺下假装没看见,他估摸老阮是趁着自己睡觉偷吃藏下的食物。
一点小心思。
很正常。
早上没有救济站开门,南博文贡献出了老婆饼。
接下来两人喝着老阮用以前领的茶包所泡的热茶吃着甜饼烤着火瞎扯淡。
南博文觉得这日子竟然比之前打工还要舒服。
临近中午阳光灿烂,气温回升到了十七八度,两个人便窜出去开始去救济站找吃的。
钻出地下室风吹来,一股子酸臭味。
南博文问道:“这到底什么味道?最近我总是闻见它,处处都有它的味道。”
“这还用问?麻子的味道啊。”老阮随意的说,“城区当然处处有它的味道,因为抽这玩意儿的现在比抽烟的还多。”
南博文当场一个好家伙。
在旧金山城区里溜达,他一路上都是好家伙。
这里流浪汉是真的多。
城里有公共场所,但流浪汉们从来不去,在他们眼里,北美大陆处处皆为厕所。
这叫美国从不缺少厕所,你只是缺少一份随便找地方当厕所的胆气。
跟随老阮穿街走巷,一路上屎尿那是真的多。
这样结合旧金山在地理上的中指形象,再看看这座城市里